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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一能做的，就是將隊友們全部埋葬，不讓外面那些復甦的邪神吃掉他們，用機械與智慧之神的器官血肉，塗抹在他們身上，保證他們能夠隔絕其他邪神們的窺探。

末日之城裡，秋笙失去了所有的神異器官。

她是自己將它們一個個全部挖出來的。

雖然她也不明白，為什麼到了這個地步，她居然還能活下來？

何等不公！

——

懷安被秋笙死死的釘在原地，被秋笙的話震驚的連反抗都忘記了。

「隊長，你說什麼，我分明沒有和你進末日之城，我去幫你們引開了邪神，我……」懷安說著說著，聲音反而逐漸低了下來。

之後呢。

我引開邪神之後呢，我又去做了什麼？

「你說，末日之城裡有漢堡店，你想要去試試看。你說，你有一部看了上部沒有看見下部的小說，你想要去找一找，看看裡面有沒有你想要看的結局。」秋笙低頭看著懷安，輕輕說道，「懷安，你說過，在末日之城裡過生日的你，會是調查官第一人。」

懷安沉默了許久，看著秋笙的樣子，才慢慢說道，「的確是我會說的話。」

「隊長，我真的死在了末日之城麼？那我……現在的我是什麼？」懷安一把抓住秋笙的手。

歐尼斯特想要上前，卻被望春阻止。

「他不會傷害阿笙的。」望春肯定道。

「這也是我想要知道的，是誰從末日之城裡復活了你，篡改了你的記憶，讓你來這裡來找我？我記憶里的懷安，是個天真又無畏的勇敢少年，一心一意想要當拯救世界的救世主，他不會那麼理直氣壯的去傷害別人來救我。」秋笙的聲音裡帶著少許顫抖，「可是，你的的確確又是懷安。」

懷安的眼神漸漸黯淡下來。

他本來可以反抗，可以掙脫，可以將隊長重修改記憶。

可是現在，好像一切都沒有多少意義了。

「隊長。」懷安將秋笙的手，按在自己的胸口上，將自己所有的力量都傳過去。

秋笙想要將手拔出來，卻怎麼也掙脫不開。

過於強大的力量沖刷了秋笙的整個身體，讓她有些站立不穩，是望春過來攙扶了一番。

而被釘在地面上的懷安，身上的傷口也癒合的越來越慢。

「幫我和他們道歉，我……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做？從我醒來開始，我就只有一個想法，我要讓隊長你恢復如初，為此，我做什麼都可以。可是，這真的是我自己的想法麼？」懷安不敢相信，他有了篡改別人記憶的能力，可是他不知道自己所相信的，到底是不是真的。

可是，隊長不會騙他。

「我還是想不起來。」懷安看著秋笙，知道這或許就是隊長和自己的永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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