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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香囊怎麼了嗎？

正疑惑著，青年有些冷淡的聲音響了起來，「糖被搶了。」

更準確的說是被塗山玖偷偷吃掉了。

青年骨節分明的大掌上躺著一個精緻的小香囊，明明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，洛離卻莫名看出了幾分委屈。

居然是因為沒有吃到他親手做的糖，所以半夜委屈得跑過來。

這個理由和封澤實在太不相配，又莫名地實在很可愛，洛離似乎從中窺見了封澤冰冷強大外殼下的另一面。

封澤也太喜歡自己了。

洛離有些耳熱，忍不住抿著唇笑起來，伸手拿起空掉的香囊，重裝滿放回到封澤掌心，聲音柔和地像是在哄小朋友，「裝滿啦。」

封澤抖了抖發燙的耳尖，忽然有些後悔找這個理由。

他緩慢地收攏掌心，握住重裝滿的香囊，似乎是有些不經意地開口，「你要怎麼教訓金象？」

「我想讓他們好好養養身體，禁慾一段時間。」洛離靠著窗戶，目光忍不住偏移了一下，比劃了一小截手指的長度。

也就區區十年的時間而已，忍忍就過去了。

「穿著這身衣服去？」封澤掃視了一眼洛離的裝束，三尺城這個時辰，外面還有不少人，穿著一身夜行衣再顯眼不過。

「怎麼了嗎？」洛離看了看自己的裝束，晚上出去做壞事不都要穿夜行衣嗎？

「金象在哪裡你知道嗎？」

「知道。」洛離點了點頭，「醉飲樓。」

「換身衣服，這身衣服穿出去，就像明光符一樣顯眼。」

明光符是修真界常用的低級符咒，用來照明，亮度十分吸人。

「哦，好吧。」洛離遺憾地換下了夜行衣，他還想著自己飛檐走壁，躲在暗處，悄悄的套金象麻袋呢。

「你要陪我一起去套麻袋嗎？」洛離換好衣服，

見封澤還在外面等他，三兩步走到青年身邊。

「嗯。」

半個時辰後，兩人結伴出現在醉飲樓前。

醉飲樓門口不少服飾華美的男女來來往往。

洛離還是第一次來醉飲樓這樣的地方，跟著封澤的後面有些好奇地往裡走。

這裡和他想像中的青樓不太一樣，醉飲樓內布置十分清雅，就連樂師也都安分地在自己的奏樂，如果不是還能看到三三兩兩的人摟摟抱抱，洛離簡直不相信這裡是青樓。

剛進門，一個帶著面紗身著華麗裙裝的女子迎了出來，「兩位公子裡面請，奴名喚柳月。」

她長了一雙桃花眼，看人的時候像是有小鉤子。

柳月走過來的時候，洛離便忍不住好奇地看向他，這人好像……